“那个人类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云霄说道，“可惜了......”

“师父，但是你不同啊。”晨曦沉声说道，“以你的能力，吸收上古血脉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晨曦傻笑一声，“只不过被我哥哥抢先了一步......”

云霄笑了笑，“其实给了他对我，对整个朱雀族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父......”晨曦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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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少被祖灵注视这件事，四族都清楚，但是他们不清楚的是，为了祖灵的注视，我就那样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晨曦看着云霄的面庞，似乎感觉到一抹孤独。

“甄贞，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吧。”云霄问道。

晨曦轻轻点头。

“我曾经为了我自己......为了全族不受到牵连，竟然选择放弃甄贞。”云霄说道，“就是因为这血脉，可以保证甄贞不死......”

晨曦慢慢低下头，云霄继续说道，“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事实就是，我作为曾经的朱雀族长，放弃了我的族人......”

“师父......”晨曦轻声呼唤道，“甄贞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相信她不会怪您的......”

云霄转过身看向晨曦，“晨曦，即便是这样的我，你真的愿意认我这个师父吗？”

晨曦毫不犹豫点点头，“我愿意，师父，那并非是您的过错，而是玄武一族的错，如果不是他们一再侵略我们......”

说到这里，晨曦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她对玄武一族的狠意并不比云霄差多少。

云霄笑了笑，似乎有些释怀，“晨曦，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我希望也是唯一的徒弟，我已经离开朱雀一族，没有什么好送给你作为拜师礼的......”

只见晨曦灿烂地笑着，“没事，师父，能拜您为师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云霄看着晨曦笑了笑，“也是我的幸运，但是，作为师父，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而我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朱雀一族的不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