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的知晓一点,那便是不要给对面出手的余地,所以他的身法便练的极快,只在空气中拉破一道残影,将众人视线蒙蔽。
进有刺甲,退有身法,于石风而言,这场战斗,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的。
遥想当年自己不过残杀了几个哥姊,那几个废物!便被白家被逐出,他无依无靠,只能靠着一身棘甲在这斗妖台搏命。
那些年,他不知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但每一次,都是这身荆棘甲保住了他的性命。
十胜两负......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数字,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那两场败绩,至今想起仍让他心有余悸。
当年第一场,他遇上了个身披青铜鳞铠的熊妖,那狂野的蛮力险些将他的刺甲砍碎,叫他叫天不应,唤地不灵。
所以他以诸多灵物换取了一门身法,一门极为昂贵的身法,虽远不如神通来得昂贵,来得神妙,可配合起他这一身天生刺甲,却是吃瘪极少。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使剧毒的瘴修蛇妖,速度竟比自己更快更迅,所动更有诡异毒性,腐蚀得他浑身刺痛,在榻上躺了足足三月多於。
但——
这两场败绩,反而成就了他的威名——能从这等对手手中全身而退,这本身就是实力的证明。
许尘的实力,他摸不透,可是他如今的实力早今非昔比,纵使当年那熊妖蛇妖一齐来了,自己也有把握胜过!
“你这犬妖倒是好胆!不知死活敢挑战十连血战!现在不说话,莫不是后悔的想要跑了?”
他故意放声大笑,声音在斗妖台上空回荡。
这招屡试不爽,许多对手还未开打就被震慑住了。然而这一次,对面那灰毛犬妖却神色如常,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无名的怒火在石风心中燃起。
他最恨这种目空一切的妖修,就像当年在白家时,那些目中无人的同族子弟一样。
“嗖——”
针影密如林木,石风身上金气爆发,速度快若电影。
“给我死!”
暗金色灵力骤然爆发,他化作一道黑影冲向对手。
这是他最得意的战术——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发制人,即便对手侥幸躲过第一击,也要被紧随其后的荆棘针雨穿成马蜂窝。
“哼。”
许尘心念一动,只道这速度比隼翎要逊色几分,但若是算上这尖利刺甲,实力已与隼翎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