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颔首：“嗯~，如果是冲突爆发的时间点，的确如此！而那一战的起因，是多年前对女帝不满的皇朝余孽作祟。最先出现的，便是秋日大祭上的季子昂！”

“那…北境妖尊呢？”

黎萱似乎对北境之事…更感兴趣，而她想从事件重大节点的亲历者口中，确认一些事。

林佑对此心知肚明，倒也没有隐瞒：“他们是合作关系，毕竟都有着相同的敌人，如今的大夏女帝！”

“记得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在落凤山！”

“没错，我依照与女帝的计划，前去刺探了北境妖族在长安中隐匿的据点，万宝楼！”

林佑解释道：“虽然的确与万宝楼妖族交了手，但可惜却遇上了尚未赶往落凤山的妖族尊者。显然她没将我放在眼里，带走与我交手的妖族后，便将我轰到了城外之地，陷入昏迷！

幸得师门秘宝相护，苏醒后，巧合见到…最终在长安城中击退妖族尊者与季子昂的女帝，这才有了与女帝一起隐秘归京后，戳穿相王阴谋的后续。”

……

这些托词，林佑早已在心中演练无数遍。各个时间点的对应，早已纯熟。

得益于此，他隐瞒身份，用另一个形象参与各个活动的秘密，当然不会暴露。

“这样啊，那军皇阁大长老入魔一事的细节，你应该也并不知情了。”黎萱轻轻点头道，似乎稍显遗憾。

“这个，我倒也听说了一些，毕竟我家师姐、师父都是亲历者。”

黎萱稍稍一顿，话锋微转：“【魔种】的强大，我虽然有所耳闻。但道宗破封前，却只能停留于此。”

“我想知道，只是大长老入魔的，是【魔种】本身，还是其衍生的狂气？”

话音未落，黎萱的目光已然落在林佑身上，散发着点点压力。

林佑一怔，倒没隐瞒，“并非【魔种】！军皇阁大长老——狄苍，虽然半隐退多年，但我可以确定，他是突然入魔，而且几乎毫无意识。并非如异魔使那般，拥有清醒的意识形态。”

对此，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林佑却最为了然。

异魔使拥有的…是【魔种】本体！而造成狄苍入魔的……是狂气！

黎萱一叹，“没想到如今，纵使【狂气】本身，也强大到，可以影响天命境巅峰的地步。”

林佑却捕捉到一丝不同，“如今？”

“之前的记载中，莫非魔种狂气并没有如此强大？”林佑眼底闪过明光，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