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不用这么累的。”谢成润看着视频里黑很多的儿子说道
“妈妈,是不是外婆和外公家的亲戚又来想东想西的,让他们7月份派人来三亚大别墅,不然新账老账一起算,就说是儿子说的,到时候我休年假。”镇西显然被这些奇葩的吸血虫搞得很是光火
“儿子妈妈会处理好的,你好好在部队工作,可不要让你爷爷和爸爸再失望了。”谢成润轻声说道……
曼谷郊外肖家老宅的花园里,九重葛开得正艳。
谢成润踩着细高跟走进祠堂,浓烈的檀香混着啜泣声扑面而来。
二婶娘瘫坐在供桌前,手里攥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你弟弟的孙子都满月了!就因为你是嫁出去的女儿......"
"这是三舅公的糖尿病化验单。"她将文件轻轻放在鎏金香炉下,瞥见角落里堂哥的儿子——那个在华盛矿业实习的年轻人,正偷偷用手机拍摄财务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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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中秋宴,这孩子曾醉醺醺地说:"将来我要收购泰正医药!"
祠堂大门突然洞开,老先生拄着龙头杖走了进来。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拍在青石板上,惊飞了梁上的燕子:"成润啊!你娘当年的事,全因为你爷爷......"
"爸爸,有些东西家里人就不要想了,肖家人可不好惹。"她打断老人的话,指甲掐进掌心的旧伤疤。
两年前离婚时,肖镇亲自过来送庄园赠送文件时,就是在这块青石板上摔碎了祖传的翡翠扳指。
老先生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原来是镇北和唯一带着一群量子安保的人突然出现。
镇北身着笔挺西装,眼神冷峻,大步流星走进来。他扫了一眼众人,声音洪亮:“都消停点,别再打我五弟谢阿姨的主意。”
堂哥的儿子还想嘴硬,镇北上前一步,冷冷道:“你在华盛矿业实习那些小动作,我都清楚。
再敢觊觎泰正医药,我让你在行业里待不下去。”那年轻人顿时蔫了下去。
这些家伙一向欺软怕硬惯了,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老先生也被镇北的气势镇住,不再言语。
谢成润看着镇北,心中满是欣慰。镇北走到谢成润身边,轻声说:“谢阿姨,虽然你和爸爸离婚了可是你还是镇西和唯一的妈妈,以后有我们在,没人能欺负你。”
谢成润眼眶微微泛红,拍了拍镇北的手,“好孩子,谢谢你。”
唯一也走上前,挽住谢成润的胳膊,“妈,你别再理这些人了,跟我们回内地吧。”
谢成润摇了摇头,“我就在杭州挺好的,泰正医药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镇北点点头,“行,谢阿姨,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随时给我们说。”
这时,谢家二婶娘又开始小声嘟囔起来,镇北眉头一皱,“这位老夫人,你要是再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家二婶娘立马闭上了嘴。镇北和唯一又叮嘱了谢成润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谢成润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她知道,即便和肖镇离了婚,孩子们依然把她当作家人。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祠堂,准备回杭州继续为泰正医药的发展拼搏,不再被这些烦心事所困扰。
唯一抱着自己妈妈,谢成润眼眶泛红,点点头。
随后,镇北带着大部分量子安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