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贞的背上勾勒出两道起伏的暗金色山脉,那是常年挥剑铸就的背阔肌,随呼吸在布料下舒展。侧腰扭动时,衣料陷进深深的腰窝里,随着动作忽深忽浅,像藏着会呼吸的活物。
南方的贵妇们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绣帕。伯爵夫人盯着那截若隐若现的腰侧——那里不是她们推崇的柔弱纤细,而是覆盖着一层宛若野兽般的肌肉,但是这野兽不仅没有丝毫恐怖,反而又如此的流畅,如此的美丽。
有个年轻子爵夫人看呆了,银叉上的草莓滚进裙摆都未察觉。
“这……”伯爵夫人面纱边缘微微发抖。可她刚想说话就咬住嘴唇,因为贞正好转身露出完整的后背——被汗水浸湿的衣料下,肩胛骨像一对收拢的翅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主啊!我有罪!”伯爵夫人心中一阵哀鸣,急忙默诵圣经上的教诲,试图令心中不该有的欲念消失。
但无论伯爵夫人怎么念诵,那欲念却如野火般越来越旺盛,让伯爵夫人难以思考,就连贞来到她身边都不曾察觉。
“夫人!夫人。”
贞的嘴唇几次张动,似乎在请求什么,但伯爵夫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有些东西压抑的太久,此刻却如洪水般爆发。
“我愿意!”伯爵夫人羞红着脸,宛若少女般不愿让心上人看到娇羞的容颜。
贞闻言却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殊不知这一下又动摇了多少原本虔诚的心灵。贞只觉得自己这个下午没白来,任务总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