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昶搔了搔头,无言以对,发现生活在一起二十几年的妻子突然变了,变得不再多问,妻子不再过问,丈夫理应感到开心,但又不习惯她不问,到底是男人犯贱,还是女人善变?
殊不知丁雨兰心中正想着他说的那一句话,有时候要一个女人改变,也只需要真心实意的一句话。
丁雨兰看丈夫一脸窘迫,略显不忍,便道:「好啊!那这几年你有没有在外面养女人?」
刘国昶瞪大双眼,道:「怎麽可能?!底下的人都养不活了!哪有钱养女人?」
「那就好啦……」
「那如果有咧?」
丁雨兰眯眼看着他,都让你有台阶下了,你是有什麽毛病?
话一出口,便即後悔,刘国昶硬生生吞回自己一句话:「当我没说……」
这时一人突然来到店门口,却是儿子刘宇凡。母亲见了微笑道:「跑单回来啦!你桧叔呢?」
刘宇凡说道:「回碧莹市啦!他说还有单要跑……」
「最近首都好跑吗?」
「还可以啦!照桧叔教我的功夫,精神有比较好,跑起来也比较不会累。」
无论儿子做什麽,父亲好像永远都不满意:「你都骑车跑单了,还累!自家功夫不学,偏偏缠着你桧叔……」
「你又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