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赞叹一声,伸手出去,酒坛飞起,但立刻被一股力量定在半空。
青兕道:“这是我族中最好的酒,号称圣人醉,要喝,得辅以灵泉水才可以,不然,喝醉了可没那么容易醒酒。”
叶丰可不在意,他笑道:“好喝就行。我拿美味换美酒,你不吃亏。”
青兕不再阻拦,由着叶丰把酒拿走。
然后叶丰就喝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在山谷中睡了整整两夜一天。
当他醒来时,竟发现青兕坐在身边。
神识微动,立刻知道自己醉了许久,还是白玉神女帮他化解了酒劲儿。
“你怎么还没走?”叶丰揉着脑袋问道。
青兕傻傻的问道:“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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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愿意当坐骑吗?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纳妾。”
青兕一怔,抬脚就踢了过去,叶丰下意识用手挡住,还好,他在最后时刻收了“掌亦刀”。
“不要随便对武者动手,很危险的。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想干嘛?”
叶丰是真的被这个女人,不,母兕打败了,如果不是念着战斗后燏兕对他态度良好,他真想砍了这个女人。
“当然是继续当你的坐骑了。”
“你不是不想吗?”
“可那是老祖的命令。”
“我说了,你家老祖那边我会帮你说……算了,懒得跟你说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管不了你,后会无期。”
叶丰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猛然跃起向天空飞去,可他只飞起七尺高便再停住了,低头看向抓着他脚踝的青兕。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青兕道:“我是你的坐骑。”
叶丰一脸无奈,他不仅想砍了青兕,还想砍了给自己找麻烦的燏兕。
“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兕一脸认真的道:“我想了,我确实不想当你做的坐骑,但是我也不能违背老祖的命令,我的道心和老祖的命令哪个更重要呢?”
“是啊,哪个更重要呢?”叶丰无奈的回到地上,无奈的看着青兕。
“你喝醉的时候,我和你身边的神只聊了聊,我觉得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
“我?”叶丰哭笑不得,“卧槽,我谢谢你啊,我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不,你很重要!”青兕认真的道,“你明明只是凡境,为何修为比我还强?你是怎么斩断道蕴的?你的那把凡刀,为何可以硬碰我的道宝?我听说你打败了燏兕老祖,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丰面色已然呆滞,他干巴巴的问道:“他们没告诉你吗?”
“没有,他们说那是你的秘密,所以我决定了,我当你的坐骑,但不是因为老祖命令,而是我要找出你的秘密!是我主动的哦。”
“其实大可不必,我可以告诉你啊。”
“不要,我怕你骗我。”青兕说着变回独角兕真身,“上来吧,你的秘密我会一点点探知,不用你跟我说。”
叶丰看了青兕许久,忽然悟了,青兕需要的不是他的秘密,而是一个令她留在叶丰身边当坐骑的借口。
他微微一笑,跳到了青兕背上。
有了那么一个借口,青兕也不纠结了,看来有的时候,找一个借口欺骗自己也未必是坏事。
至少对叶丰来说不是坏事:他实在受不了一会儿一变化的青兕,而青兕找到说服自己的借口后,起码没有那么纠结,他也没那么烦了。
“你确定是这里?”
青兕化作人形,与叶丰并排站在空中,俯瞰脚下的大地,却只见高低起伏的荒漠沙丘连绵不绝,莫说生灵,甚至连一株小草也没有。
叶丰也很无奈,他向白玉神女问了同样的问题。
没有等来白玉神女,却等来了春柳二神。
“这里是真界中心,白玉前辈说,在此地她不好流露气息。”柳莺歌说着指向更远处,“就在那个方位,再向前飞两百里差不多就到了。”
“你们两个出来干嘛?”
春神道:“不知那个地方有何禁制,我们怕到时候无法走出识海,便先出来了。”
“胡闹!”叶丰正色道,“那个地方应当有许多强者,等下我可能要战斗,如何照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