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迅雷摇摇头,说道:“大哥,这件事情,还是你和大嫂告诉他们比较好。”
郝盛天点点头:“也好,那还是我说吧。乘山,这个年轻人的前世就是你们的五弟乘风,现世的名字叫做燕阳。他无论叫什么,始终还是你们的五弟。”
四兄弟听罢,头皮登时胀大了许多。
什么,这个年轻人居然宣称自己是老五的轮回之身?这等离谱至极的事体,爹娘居然也会相信?那么,这个年轻人又是施展了怎样的妖法,才让爹娘糊里糊涂地相信的呢?
四人本来就对郝乘风心怀怨恨,而今看到有人冒充郝乘风的轮回之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爹,”老大郝乘山说道,“你如何相信这个年轻人就是五弟的轮回之身?”
郝盛天回应道:“乘山,他所讲述的那些事,跟乘风生前的经历可丁可卯,他的前世如果不是乘风、不亲自经历那些事,如何讲得出来?”
郝乘风兀自不服,说道:“爹,您可别忘了,咱们郝家是个显赫的大家庭,寻常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有些人甚至钻头觅缝地打探咱们的家事。因为这样,咱们家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谁要是有心,想知道并不难。”
郝盛天说道:“乘山,你这话固然有一定道理,问题是,那些人所知道的只可能是一些不那么私密的事,至于那些私密的事情,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打探不去的。燕阳所讲述的并非仅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还有一些连我都不知道的事,这难道还有假吗?”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能分辨得清楚?”郝乘山说道,“爹,您可不能犯一时之糊涂,招长远之祸灾。”
“呵呵,我不过是认亲而已,招的什么祸灾!”郝盛天苦笑起来,“这个燕阳,不惜劳神费力地来咱们这个已经没落的家讲述这番故事,贪图咱们什么?咱们又能给他什么?”
“人心叵测,爹,”郝乘山说道,“他到底贪图什么,肯定不会明说,咱们只能猜测。您说咱们郝家已经没落,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郝家的根基仍在,仍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郝乘河接茬说道:“对呀,爹,咱们郝家本来已经没落,倘若再被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那就更糟糕了。这个时候,您可千万不能犯糊涂!”
郝盛天闻言,气得无语了。
郝夫人张嘴想说点什么,蠕动了半天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