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也被她这态度给弄迷糊了,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下来:“你们别想着耍花样。”
“不耍,你什么时候去衙门都能见着我们。”楼似玉笑了笑,“先去安抚尊夫人吧。”
阿黄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楼似玉叹了口气,跟着家奴一起往外走,侧头想与宋立言说句话,却发现他落在后头两步,一张脸冷得像深秋落下来的雨。
“大人怎么又气上了?”楼似玉哭笑不得,“你我去衙门又不会有事,何必这么在意?”
“楼掌柜认识那人?”他问。
她摇头:“素昧平生,只是痛失爱子已经够难过了,如何还能再去为难人家?”
宋立言冷笑:“当初看掌柜的挤兑那些卖菜人,倒是不似眼下这般慈悲。”
楼似玉听明白了:“大人觉得奴家在装模作样?”
觉得有些好笑,她不等他回答便道:“我也失去过爱人,我知道痛失所爱是什么滋味儿。那人只是个凡人,一时生气迁怒再正常不过,又何必与他计较?”
“……”宋立言不说话了,连余光也没有再给她,径直跨出了大门。
楼似玉纳闷地跟上去,觉得他也太难伺候了,这一天天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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