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啊,就是定量减少后大家饭量都小了。
对了领导,这些设备就是要给佟工那边的吧,回头我叫人装车给送过去。”
小方抱着新羽绒服,手里和心里都暖和了,他知道给钱陈江河肯定不收还显得见外,只能更勤快点干活了。
“对,搬的时候注意点,尤其是那些挂着的标签不要碰掉了。
另外这几套衣服你拿去二十八号柜台,然后找时间通知安德烈大使,请他来参观。
对了,不要给他推荐衣服,直接挂上‘新品试穿’的牌子放在显眼的位置就行。”
陈江河一件件交代着,这时候发现好像把‘内鬼’拔掉也不是那么方便了。
起码没了透露消息的人,安德烈积极性不是那么好调动,上赶着的不是买卖,还是得让人自己发现二十八号的新产品才行。
这天陈江河刚到四合院胡同口,就看到从里边跑出一个人影,天色已经擦黑,也没看出来这人是谁。
“嘿!干什么的?!”
对面人的吓一跳,待两人走近了一看这才发现没外人,来人正是后院刘海忠家大儿子刘光奇。
“哥?你可吓死我了。”
刘光奇在青年一代里属于岁数最小的,高中没考上也不愿意下乡,就在家躺了这许久。
倒是成了他爹的撒气桶,一个气不顺就往他身上招呼,到现在身上还能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光奇呀,我以为有贼呢!这天都快黑了,你这是干嘛去?”
陈江河一掏兜直接摸出烟,回家前抽一根,就当解乏了。
刘光奇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赶紧上前给划着火柴:“哥,我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我爸最近火气大,几乎天天打我。”
“二大爷那脾气,是该收一收,这回又是为啥动手?”
陈江河现在有烟抽着,倒是不着急回家,跟小兄弟唠两句也不错。
“还不是因为我工作的事,我没有考上高中,已经家里蹲一年多了,街道上一直没有工作安排,只能在家等着呗。
可老没工作也不是办法,我爹早就看我碍事儿了,恨不打死我。”
说起这一年的经历,刘光奇也心生悲戚,刘海忠真是他亲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