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女士,你家孩子多大了?”

陆迟虞的问话跨度有点大,范芳有些懵,但还是下意识回答:“十三岁,你想说什么?”

“十三岁,那年纪也不小了,起码比才六岁的春风他们大了六七岁,春风他们给抄作业,难道他自己分辨不出这事是错误的吗?

而他明知这是错的也请春风他们抄作业,难道他就不犯错了吗?”

“买卖双方都知道这是非法的买卖,却还是进行了买卖,你听说过这种事只惩罚一方的吗?

所以要上纲上线的弄那种记过什么的处分,那我们就一块儿吧。

而且依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有责任,自己的孩子在学校干了这么大件事我们竟一无所知,没人罚我们,我们自己也该自己罚自己。”

陆迟虞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范芳差点被气晕,但人家说的却又字字句句都在理,她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要是让抄作业的这些家长知道是因为自己,他们的孩子才也被罚的,那她就不用在京都混了。

这所学校的学生哪个不是有来头的,得罪一家两家是有勇气,得罪所有就是纯纯找死了。

这时孙校长还补刀道:“那我们学校也有责任,没能发现下面的学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全体同仁也应该……”

“孙校长,这事是我之前考虑不周,陆……陆总工说的也有道理,对于孩子们孙校长你说得对我们还是要以教育为主。”

说出这话她心中别提有多呕了。

接着范芳又发难道:“不过,陆总工说会把孩子们的成绩提高回去,这种事我们能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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