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许这才知道了刚才这个妇科主任接的电话就是夜铃歌的老公打来的。
可是,夜铃歌的老公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
夜铃歌狠狠瞪着滕睿,她拉起上官如许的手说:“我们走!”
“铃歌。”上官如许坐着没动,推开了夜铃歌的手。
“你干什么?”夜铃歌不解的看着上官如许,“你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上官如许站起来对夜铃歌低声说:
“你小声点儿。他吃了那种药,这个孩子可能不健康。”
夜铃歌顿时怒目圆睁看向大夫,又问上官如许,“谁告诉你的?”
妇科主任吓得直起后背,这小主不但她惹不起,整个医院,乃至整个四九城都没有敢惹的。
上官如许抢着妇科主任的发言权正要解释,夜铃歌又阴森森的冷眸瞪着滕睿说:
“又是你在放屁!”
滕睿张了张嘴,剜了一眼夜铃歌。
夜铃歌对上官如许说:
“当年我爸就是吃了春.药和我妈在一起后怀上我和我哥的,你看见我不健康,还是我哥不健康?”
那位妇科主任连忙说:“原来滕法官和太太是担心这个呀?你们完全不用担心,那种几率很小的。”
上官如许说:“几率小说明还是有可能,我还是做了吧。”
“上官。”夜铃歌眼神犀利的看着上官如许,“既然你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当初事后不吃避孕药?”
上官如许被夜铃歌一句话说的就像一截木桩似的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
她嘴唇紧闭,呼吸仿佛都凝固在空气中。
看见上官如许僵硬的表情,滕睿没有让上官如许为他背锅。
他说:“姐,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夜铃歌看向滕睿,“我知道就是你逼她的!滕睿,我算高看你了!”
话后,夜铃歌拉着上官如许就走。
这一次,上官如许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