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真男人,就不可能承认自己会累。
颜沐禧吸了吸鼻子,“既然不累,那、咱们再试一回吧,刚刚太快了,我没看清楚。”
虞晚泰:“……”
是他疯了?
还是眼前人疯了?
见他怔愣着没反对,颜沐禧竟掀开了盖上两人身上盖着的薄被,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哇’的一声又哭嚎了起来。
虞晚泰觉得自己不仅是心碎,脑子也快死了。
至于要不要听小妮子的再试一回,他用自己濒临死亡的脑子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了。
他试探着询问,“今儿累了一天,要不还是改日再试吧!”
“好。”小妮子哭着应了句,竟又窝回了他的怀里,手臂揽住他的腰身,又可怜又乖顺,跟受了委屈的小奶猫似的。
窝在温暖的环抱里,颜沐禧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再睁眼已是翌日午时,虞晚泰去了净房洗漱,银夏和冬玉伺候她起身。
“哼……哼……”冬玉时不时的冷哼一声,圆脸鼓得像包子。
银夏也是止不住的叹息,既心疼又无奈。
她虽理解世子爷憋闷太久,可自家世子妃还是初尝人事,犯不着把人欺负这般狠吧!眼睛肿的比核桃还大。
虞晚泰从净房出来,明显感受到了一明一暗两道眼刀子朝他射来。
迎上颜沐禧哭肿的眼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俩近身婢女是埋怨他行事没分寸。
话说他也冤枉的紧,前后不到一个时辰,还大半时间都是浪费掉的。
就浅尝了下,都没止渴,他不明白小妮子怎就哭成了那番模样?哭了整整半宿,睡梦中还在抽噎着流眼泪。
颜沐禧看到虞晚泰过来,立马绽放笑脸。
看她这副模样,银夏和冬玉更气愤了,不敢想被折磨多狠,才能被吓到左了性子,连脾气都没了!
无视射过来的眼刀子,虞晚泰在床榻边站定,柔声询问,“可还难受?”
颜沐禧仰着脑袋,笑眯眯的摇头,“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