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念试探性地问出，对此，赵宸凡非但没有显示出丝毫的尴尬或愤怒，反而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韩念念忍不住抬眼，迎上了他那双复杂难辨的眸子，心中涌起了一丝好奇：“怎么，难不成你对那本书产生了感情，不舍得还了？”

赵宸凡的目光缓缓下移，与她四目相对：“我肯定会还的。”

她不禁轻笑出声，姿态慵懒地将双手搭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所以，你是怕我和程牧云见面，还是担心我见到他后会心生波澜呢？”

赵宸凡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指尖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带着宠溺的责备：“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言毕，他起身开始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盘。

“程牧云最近在部队中的风评不太好，要是让人知道你曾经向他借阅过那种类型的书籍，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赵宸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忧虑，对妻子的名声与安危考虑周全。

韩念念听了这话，心中的疑虑反而加重了，“我只是归还一本书而已，怎么就会招惹是非呢？”

赵宸凡将整理好的餐具整齐摆放，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郑重：“关于那天在你店铺里散播谣言的两个学生，我已经调查清楚，他们其实是受姜语嫣指使，故意抹黑你。”

韩念念心弦猛地一震。

那两位看似无辜的大学生，原来是被姜语嫣精心布局下的傀儡。

而更为惊人的是，赵宸凡在她未曾察觉的角落，默默承担起了揭开这一切真相的重任，数日以来的奔波调查，全是为了护她周全。

他语气平和中透着一丝严肃，“程牧云在部队中的名声很差，要是得知你与他有所牵连，都只会对你造成负面影响。”

韩念念不解地追问：“他名声不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吗？”

赵宸凡的回答如重锤落下，“所以他将面临部队除名的处分！”

这一宣告韩念念的眼眸刹那间亮如星河，“真的？程牧云竟然要被部队赶出去？”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