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传珍露出不解之色。

韩念念轻轻一笑，其中蕴含着不屑：“简单来说，我自始至终对程牧云没有半点兴趣，更不用提为了他背叛赵宸凡，这种念头从未在我这出现过。”

李传珍听完，心中五味杂陈。

这话的真假难以分辨，毕竟原主对赵宸凡的态度历来冷淡。

“说到底，无论我如何辩解，在你心中似乎都显得多余。”韩念念忽然间话锋一转，淡然转身，留下了这句话，让李传珍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个女人，行事风格总是出乎意料。

“我是和赵宸凡生活，和你无关。但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把我视为家庭的一部分，我自然会用真心相待。可如果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信任你的儿媳……设想一下，换作是你，又会如何做？”

韩念念的话语虽轻，却掷地有声。

这话仿佛一支锐利的箭，直接穿透了李传珍的心防，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思。

设身处地，设想自己无缘无故被误解、被冤枉，那份憋屈与愤怒，恐怕早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难以自抑。

李传珍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闪烁着微妙的情绪变化。

“那么，你真的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小凡的事情吗？”

她的话语中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似乎是在寻找一丝确信，又或是在期待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韩念念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反问的语气里藏着无奈与淡然：“即便我告诉你没有，你心底里，会愿意相信这份清白吗？”

“那语嫣为什么……”李传珍话刚出口，便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泄露了心声。

“姜语嫣或许是沉浸在成为赵家夫人的美梦中太久了，以至于迷失了方向吧。”

韩念念低声细语，言语中带着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