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念念再次强调时，他才若有所思地轻轻皱了皱眉，那份不确定的摇摇头，似乎是在说，对于那些高层的想法，他并不清楚，也不太关心。

韩念念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不清楚，那就是默认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也有一份认真，“那你现在这是打算拿自己的未来和晋升的机会开玩笑吗？”

这一问，让赵宸凡心头一窒，仿佛被什么重物压住了胸口，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回应。

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异常坚定，那是面对困境也不会轻易动摇的决心。

“因为有人说你收了他的东西，那一刻，我失去了理智。”他坦诚相告，没有丝毫隐瞒，他的情感直接而纯粹，如同他的人一般，棱角分明。

韩念念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涟漪，胡有文的话果然没错，这一切纷扰的源头还是因她而起。

“当时我确实是一时冲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赵宸凡承认错误时，一如既往地直接，没有多余的修饰，这份坦率让人既心疼又无奈。

韩念念听了此言，眉梢不禁轻轻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要不然，你试着去找程牧云道个歉如何？”她缓缓吐出这句话，语调平和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什么？”赵宸凡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俊朗的面容上瞬间布满了难以置信。

他紧皱着眉头，直勾勾地盯着韩念念，“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程牧云道歉？”

面对赵宸凡的惊愕，韩念念只是轻轻抬起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挑了挑细长的眉，随后点了点头，“没错，你没有任何缘由地动手打了他，现在既然知晓是一场误会，难道不觉得应该亲自去化解这个疙瘩，说一声抱歉吗？”

赵宸凡闻言，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攥着拳头，“我，绝对不会向程牧云道歉！”

哪怕她已经决定放下过往，与自己重新开始，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轻易忘却那些如影随形的痛苦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