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低沉的议论声像一针针扎在姜语嫣的心头，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你们别胡言乱语！”姜语嫣急切之中带了几分怒意，忍不住大声反驳。

韩念念即刻转换神情，一副无辜的模样，向着众人连摆双手，急于澄清。

“诸位，恐怕是误会了，事情远非你们所想。姜妹妹心性纯洁，对待我老公就如同敬爱的兄长一般。再者，我又怎能与姜妹妹的风采相比，我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她，青春正好……”

商场多年的历练，使得韩念念在与各色人等周旋时演技纯熟，此刻她眼睑低垂，自谦的话语几乎带着哽咽。

让旁边的姜语嫣惊讶不已。

“哎呀，小嫂子，经历过生育洗礼的女人，那份独有的风韵。”

“家里的那位，若真是明理之人，眼里心里除了，哪里还容得下旁人？小嫂子，你要相信自己。”

周遭众人对方念念的一片赞誉，清晰映照出姜语嫣内心难以名状的阴霾。

仅仅是这两句无心之言，却引来周围不少或明或暗的讥讽目光。

提及赵宸凡，她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生怕稍有不慎，便会玷污了赵大哥那无瑕的名誉。

更让她如履薄冰的是，那次意外目睹韩念念与程牧云秘密会面的秘密，万一透露出去，且不论后果如何，单是韩念念得知真相后的反噬，就足够让她万劫不复。

于是，姜语嫣唯有紧咬下唇，将一切苦涩强压心底。

“嫂子，我只愿你善待赵大哥，毕竟，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做了什么，心底自有一杆秤。我就不多打扰了。”

言罢，姜语嫣匆忙转身，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韩念念轻轻挑了挑眉，目送姜语嫣渐行渐远，眸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姜语嫣此言，究竟是何用意？

什么事都瞒不住，难道是指她与程牧云那次秘会不能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