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用刑,他招认说血衣和凶器并非是扔在河里,而是藏在了河堤边上,因着早些日子发水,所以那地方堆满了沙包,他就挪开一个沙包,用血衣包着凶器塞进去,再把沙包填回去。
我让红绡带人去找,这一次他没撒谎,找到了。
我没把他交给京兆府,而是灌他喝了许多酒,灌到他吐了几回,再找了个人扶着他要河边的画舫,在抵达画舫之前,将他推下河去。
我自也安排了人在旁,盘算着他溺死了,这才大喊有人落水。
救上来的,自然是一具尸体了。
岸边,放着一件血衣,血衣里裹着一把刀。
刘胜父母看到自己儿子的遗体,还有那血衣和刀的时候,惊得脸色发白。
他们这一刻是明白了,那个一直喊冤的儿子,其实就是凶手。
自打这案子之后,有些我是查实后就直接动手了。
有些依旧是会移交给衙门,但要确保证据充分。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不想深思,过度的思考会使人踟蹰不前。
可我不想让王乐章卷入其间,他真的很不听劝,我跟他说,若有一日我落网了,好歹还有个人替我收尸。
他说想试试砍头是什么滋味,跟着我干或许就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