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仔细,不是那么个意思,好像为着讨好眼下的这个,将以前的通通都踩在脚下。
这不是魏聿谨的做事风格。
他清楚的知道,对南鸳的怜惜、爱恋、渴望,一步一步的,全部不由自主又无可代替,这种感情,唯有她而已。
魏聿谨理了理南鸳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我不是一时兴起,我们以婚姻为导向去交往,可以吗?”
三段话,意思明明白白,紧迫的像有人催逼。
但是对魏聿谨来说,这一天他已经等的够久的了,猝不及防,但又好像正当其时。
南鸳从来没有听魏聿谨说过这样一长串的话,他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听懂了,但是人还是懵的。
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界限就在那儿,她欣赏过魏聿谨,也感激过,但是再多,绝对不可以。
但是这是一份很真诚的表白,还以婚姻为导向,这可太郑重了,南鸳不得不慎重的回应。
她问他:“我能下来说吗?”
魏聿谨往后退了一步,将人抱下来。
南鸳的本意是自己跳下来,算了,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坐在椅子上,身体放松了,脑子也清楚一些。
想到刚才那一出,她跑什么,真是怪滑稽的。
还好是两个人一起滑稽。
魏聿谨单膝点地蹲在南鸳面前,这样他能很好的看到南鸳的神情态度,他的本能让他好像很镇定,但是心里很忐忑。
这是很少出现的情绪,在这之外,更有完全不再掩饰的渴求。
南鸳没想到坐下都没避开,而且魏聿谨的这种姿势太低就了,她还不起,不习惯,也不想看他这样,他看着就很贵,不该这样。
她看着裙子上灯笼穗子的影子,含混道:“能别这么看我吗?”
魏聿谨:“哪样?”
南鸳不说话了,也不看他,当她不知道,他多聪明的人。
魏聿谨没再问。
他站起来,从高处又取了一盏灯下来,捡了坏的灯笼连着的杆回来,搭好了用掌心顺了一遍弄干净,递了过去。
南鸳接过来,手里有活,没那么紧张了。
魏聿谨坐在她身边,想去牵她的手,想到手脏着,又收回去了。
不过抬手收回去的当儿,南鸳已经两只手握住了灯杆,还欲盖弥彰的说了句:“这个也挺好看的。”
魏聿谨心里叹口气,就知道是这样,一夜回到解放前,手都不给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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