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花钱雇一个啥也不知道的人去见面，从暗处观察对方是什么人。

下一步就是调查身份。

经过几次试探并确定对方的身份后，才会进行实质性的接触。

龙兆不可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事实上也发展不到这一步。

他只是要坐实楚净无和海外谍报机构联系过的事实就够了。

然后他又把四处收集过来的低空载人机资料传送到手机里。

给人一种楚净无确实是在收集这些机密资料的感觉。

做完这些还不够。

他又把同样的套路发送给了裴熙真。

意思是楚净无联系多方间谍组织，打算把资料卖个好价钱。

让人感觉她是一名为了钱，没有任何底线的女人。

而李仲飞作为她的丈夫，即使不知道这件事，但也是负有不可推卸责任的。

楚净无以前有没有向国外出售过其他资料，比如说海油资料？

有没有出卖过地方政府机密资料？

这些都需要严格审讯追查。

李仲飞身为楚净无最亲密的人，当然也要被停职审查……

龙兆前前后后忙了三天。

感觉可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