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就更不自在了,腿轻轻动了一下,却不小心踢到他的腿,随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醒了?”
那声音带着早晨的沙哑和鼻音,增添了几分磁性,像浓厚醇香的普洱,又因为少年人特有的英气,仿佛在普洱当中加入了几朵白菊,又香又涩,又苦又甜。
单单是听到他的声音,程橙就觉得自己耳朵要怀孕了,她羞涩地轻轻应了一声:“嗯……起了呀。”
身后的人有了动作,很快她背后就空了。
程橙翻过来,平躺着看他,只见祁时穿好了拖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带着点睡眼惺忪,朝她伸出了一只手:“要起来吗?”
躺在床上的小孕妇并没有伸手,只是就这样呆呆地看他:“就……就起来了吗?”
就这?那什么……没了吗?
祁时却误解了她的意思,收回了手说:“那你再睡会,我洗漱了就来扶你。”
程橙:“……”
如果不是知道早上和昨晚那种微妙的触感不是幻觉,她真的想大声问他“祁时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