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雁忍不住打趣道。

“不清楚,他似乎也回部族了。”

蚩山神色淡然,落座回刚才的座位,目光移到安不雁的脸上。

安不雁面带微笑,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两秒。

“那血誓有问题,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蚩山淡淡说道。

“看出来了,你们三个应该是利用了蛊虫,飞出的精血虽带有你们的气息,却是假血,血誓对你们构不成任何约束力。”

安不雁把手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放在桌上笑叹道。

“以你的实力,你居然没有当场掀桌子,我很意外。”

蚩山眸光加深。

“掀桌子?你想让我这一把老骨头和你们三个打一架?”

“无论打赢打输,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将计就计,我又没什么损失。”安不雁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

三人都用的假血,也就代表这血誓形同虚设,对四人都没有约束力。

“如果我说这血誓,能要了你的命呢。”

蚩山的语气严肃了几分。

“哦?”

听闻此言,安不雁淡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波动,开口:“我很好奇它如何能要我的命,你能告诉我吗?”

“我不知道它如何要你的命,但我的蛊虫,在血誓完成时,从上面嗅到了一丝类似于诅咒的气息,应该是殷老鬼的手段。”

蚩山没有直接点名血咒,而是描述成了“诅咒”一类的力量,他现在有些无法完全相信安不雁了。

他和殷鹏离开后,对方很可能和共虹聊了什么。

当然,他也不太相信殷鹏所说。

这血咒究竟是真是假,全看明日进入遗迹后了。

“殷老鬼...”

安不雁喃喃自语的抬起手,感受了自身的状况,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更别提诅咒的气息。

想起烛天部的情况,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寻常巫术,以他如今的境界,不可能毫无察觉。

殷鹏的诅咒能够令他都无法察觉,定然和巫族脱不了干系。

现如今古越人掌握的巫术、蛊术大多只是巫族巫术的一个分支,或者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