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笙她也算是弃了车保了帅了。”
这一句一句的,简直是在往傅斯年的身上扎。
哪痛越刺哪儿。
谢晏礼从包间出来,傅斯年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谢晏礼朝他走过去。“斯年。”
“舅舅!”傅斯年看到他哭的更惨。“你把时笙笙还给我好不好?”
谢晏礼瞧着他。“还不了。”
傅斯年:“!!!”
他怎么有一种,他舅舅才是那个盯着时笙笙的。
“我…我…”傅斯年眼泪哗哗的流。“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池南意是个什么人的?”
谢晏礼眼神有些冷,是针对傅斯年的。“从看到你们新闻的时候。”
他的意思是,你竟连身边是个什么,到现在才看出来。
着实有几分丢人。
傅斯年:“!!!”
出新闻的时候?
出新闻的时候,那不就是两年前了吗?
傅斯年就更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