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改变了我，让我从一个懦弱无能，贪生怕死的窝囊废，变成了如今这个努力，上进，有正能量的大好青年……”

说着说着，白羽就忍不住眼泪花花。

“慕容云端，慕容有德，明明我很讨厌你们，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你们的亡魂，竟有点莫名的伤心。”

“看来我真的变了，变得有怜悯心，有同情心，有善心，连我都忍不住开始喜欢我自己，实在太优秀了。”

“灵儿，看着我现在这么优秀，你有没有一点动心？要不咱们去生个猴子吧！”

看着这纨绔子弟，一个劲在那喋喋不休，还这么臭不要脸，苏凡三人已经是忍无可忍。

“弄他！”

一声咆哮。

三人怒气腾腾的冲上去，一脚踹翻白羽，直接展开一场混合双打……不对，是三打。

望着三人，萧灵儿慢慢起身，脸上的喜悦之色难以掩饰。

不是鬼魂。

真的是这三人。

“哇靠！”

“怎么这么痛？”

“鬼魂不是虚无的吗？”

“可为什么现在拳拳到肉？”

“难道……”

后知后觉的白羽，猛然一个激灵，瞪着一双大眼，盯着苏凡三人：“你们不是鬼魂？”

“谁告诉你，我们是鬼魂？”

“还【转世为狗】？”

“你二大爷，你才是狗，全家都是狗！”

三人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

白羽发懵。

啥情况？

不但没死，还从十一层跑来十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