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莘分析地头头是道,让容时宴觉得好像有些道理。

是的,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毁容的女人。

容时宴问道,“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

对于感情,他其实还是个小白,不懂爱也不知爱。

陆淮莘以过来人丰富的恋爱经验传授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见不到她的时候会无时无刻地想起她,想起她时心脏会有不一样的跳动,那这样才是爱,你可以跟她疏离一段时间看看。”

容时宴挑了挑眉,感觉这个方法可以试试。

他从大学毕业后便进入家族企业工作,忙于成长忙于事业,这几年一直是一个人,虽然圈子里想攀上他的富家千金很多,但并没有一个让他觉得动心的,所以爱情那玩意,他并不在行。

以前的他也并不在乎。

陆淮莘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不对啊,你不是还有一个小白月光,司妍,你这辈子都难以摆脱掉。”

“那是我欠她的。”容时宴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也是在他心里的一个心结。

“你不欠谁,那是意外。”陆淮莘叹了口气说着。

此时容时宴的电话响起,司妍的来电提醒让陆淮莘脸上浮起一个坏坏的笑容,“你的司妍,说来就来。”

容时宴按了接通键,那边响起司妍哭诉的声音,“时宴哥哥,我好不开心啊。”

司妍的哭声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容时宴淡漠地问道,“在哪,我过去接你。”

说完,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跟陆淮莘挥挥手便走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