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才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恐惧。

“我是谁不重要,”赵成良缓缓说道,语气冰冷,“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枪库的监控,是你关的吧?通风管道的脚印,是你帮忙清理的吧?郑虎的鞋子,也是你配合陈江河处理的吧?”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只能听到孙景才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赵成良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施压:

“孙景才,别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纸是包不住火的。学校已经在秘密调查了,有些东西,他们已经掌握了。

你觉得,陈江河会为了保你,把他自己搭进去吗?别傻了!他只会让你当替罪羊!”

“你……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孙景才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赵成良冷笑一声,“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回头,主动向学校说明情况,争取宽大处理,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等学校查到你头上,或者等陈江河把你推出来顶罪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到时候,丢了工作是小事,要是定性为包庇、妨碍公务,甚至盗窃枪支的同谋……那可是要坐牢的!你好好想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