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兴奋的自言自语说道:“沈氏,你的姘头就藏在张家吧,这次被我抓到了把柄看你还怎么狡辩。”
老婆子站起来健步如飞冲过去抓住走到张家院子门口的沈如意,大声喊道:“沈氏,我就说你有姘头吧,这么晚了不回家还在和姘头私会。”
天刚黑,村里人吃完晚饭都还没休息在院里乘凉,这会听到声音都跑出来看热闹。
“我就说当初将老宅分给大房你怎么答应的那么快,原来是姘头住隔壁呢。”
出来围观的村民越聚越多,周老太好像有人替她撑腰似的,神情颇为得意,两手叉腰讥笑着说:“沈氏,这下被我抓到你和野男人私会,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沈如意不知道为什么婆婆总想给自己扣上一顶帽子,就算真有野男人,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能不懂?何况现在什么都没有,总是这么揪着自己不放干什么。
“阿娘。”沈如意恭恭敬敬喊了一声,“不知阿娘来做甚?”
周老太冷哼一声,“做甚?当然是来抓你的姘头。”
“我不知道您说的野男人和姘头是谁?他们在哪里?我只知道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这一盆盆脏水泼到我身上,就算我跳河都洗不清了。”
周老太看了一眼院里,朝院子里大声说道:“在哪里?他们当然是在这张家院子里。里面的人敢不敢出来,还是不是男人?”
门嘎吱一声响,张婶儿走了出来。
“我当是谁说我不敢出来呢,原来是周王氏你这个老婆子,至于我是不是男人,村里人相处了这几十年,难道还不知我是男是女?”
沈如意看着屋子里走出来的张婶儿眼带歉意:“婶儿,对不住给你带来麻烦,我马上带她走。”
“不用。”张婶儿看了眼周老太又看向院里院外的村民,“老婆子我嫁到周家村二十余载,这么多年想必大家也都多多少少知晓老婆子的为人,周王氏张口闭口就是我这院儿里藏了男人,我这人都老了还要背污名?”
“周王氏,你这是欺我老伴没了孤寡一人么?村里虽说你周姓人较多,我张家也不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