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凌雪衣的脸色因为激动亢奋而有些潮红起来。

从那一抹潮红中，莫凡竟然看出几分女子的妩媚风情，让莫凡的神思不禁恍惚了一下。

此刻的凌雪衣很像一个女子，而且是美到极致的女子。

在参加炼丹大赛，以及大赛结束后，莫凡跟凌雪衣打过一些交道。

在那个时候，凌雪衣的容貌就让莫凡感到十分惊艳，惊为天人。

同时，莫凡也开始怀疑，凌雪衣是女扮男装。

参加仙界大会武的时候，莫凡遇到同为万圣山弟子的贺一鸣。

在他以“雪衣兄”来称呼凌雪衣，向贺一鸣打听凌雪衣消息的时候，莫凡又敏感地察觉到贺一鸣的脸色有些怪异。

那是觉得有趣，想笑又不敢笑的怪异。

因此，莫凡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凌雪衣就是女人。

不过，直到现在凌雪衣都没有主动表露她的真实身份，莫凡也就假装不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莫凡不会胡乱打听这些。

再查看了一下凌雪衣的修为境界，莫凡不禁微微震惊了一下。

她的修为境界已经是罗天上仙后期。

炼丹大赛的时候，凌雪衣的修为境界是金仙大圆满。

二十几年间，她竟然提升了差不多两个大境界。

这个修炼速度，已经算是很妖孽了。

莫凡笑了笑说道：“呵呵，雪衣你太过奖了。我只是获得了一些机缘。你的修炼速度也不慢。”

“刚出关的时候，我原本也有些沾沾自喜来着。但一听到你的消息，我马上就蔫了。跟你相比，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哈哈！雪衣你一直在闭关，刚刚出关没多久？”

“对。炼丹大赛刚结束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秘境，让你跟我一起去探一探吗？你一直不去找我，十年前我就只好自己去了。在那个秘境里我得到了一些机缘，然后回到宗门闭关，一个多月前刚出关。”

“十年前？那时候四方神殿在追杀我，我在东躲西藏，自顾不暇。”

莫凡和凌雪衣畅聊了两个多时辰，依然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