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拉顾不上多想,一屁股坐在石地,倚着墓室的承重木质横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刚才不慎,他的肺部吸入不少的异样气息。
如今全身剧痛,尤其是心口像是遭受连环割刮。
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他伤痛的存在。
瞎老义也不例外,手臂虚弱无力,伴随他近二十年的竹杖残损过半,手摸其上,心如刀割。
艰难地蹭到白半拉身边,兄弟两人相依而坐。
"还好吗?"
"受了伤没?"
两人心有灵犀般同时问道,愣了片刻,随后爆发出释怀的笑声。
"老白,那光是怎么回事,我都瞎了二十年了,竟然也感受到了那份震撼。"
休憩一会,稍微恢复体力后,瞎老义心中仍挂念此事,终究还是开了口:
"发丘之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