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寒川很自觉,“你们说话,我先出去会儿。”

把空间留给了小姐妹们。

“冉冉。”

盛相思和虞欢喜,一左一右,在她身侧坐着。

“这两天挺好的?”

嗯。白冉微微笑着,眨了眨眼。

“是好了很多。”

虞欢喜刚才去了趟护士站,看过白冉的病历,“各项指数都是标准的。”

“听见没有?”

盛相思笑嘻嘻的,“我不懂这些,不过,我会看啊。”

打量着白冉,“气色好很多了。”

不是安慰,是事实。

前两天来看,白冉脸色还是透白的,这会儿也白,谁让她天生冷白皮?

但白的有光泽,是那种饱满的白嫩。

“不容易。”

作为医生,虞欢喜夸了句傅寒川,“傅总确实,把你照顾的很好。”

像白冉这样躺着,功能机制又缺失的患者,能养出这样的气色。

“临床上,寥寥无几。”

嗯。白冉眨眨眼,这一点,她是切身体会的。

“冉冉。”

盛相思抿了抿唇,斟酌着,说起另一件事。

“我今天过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白冉怔忪,随即,微微张开唇。

她已经猜到了。

便听盛相思笑着,说道,“我的婚礼日子,定了。”

“……”白冉弯唇笑了。

果然,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