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以来,还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自然又要引得后宫众人震惊了。
这得叫多少人眼馋呢?
沈知瑶嘴上没反对,可心里不禁翻着白眼,她这一早晨,怕是又得用在伺候皇帝上了,真是……累心。
不过,她才刚解禁第二天便得此特殊对待,倒是狠狠压了最近正值盛宠的胡才人一头。
可沈知瑶到底还是失算了,薄幕熙这一待,便又是一整天。
其间,这坏心的皇帝可没少借机使唤她,一会儿叫她伺候膳食,一会儿又叫她伺候笔墨,下午时,竟还硬拉着她下了两盘棋。
沈只有熬硬熬到了傍晚,可皇帝还是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看这架势,是想留宿了。
薄幕熙又与她说了会儿话,两人用过晚膳,皇帝却突然又提起沈黎来了。
“沈黎将军一直为朕镇压边关的金风国,是朕的左膀右臂。前些日子,朕为了引出背后指使之人,假意不表态,沈家又是乱成了一团……朕在想,沈将军该不会……觉得总是受委屈,而怪罪朕吧?”
说到此处,薄幕熙的表情颇为自责,一双勾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知瑶的眼睛。
沈知瑶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可脸上却始终笑盈盈的:“皇上这话说得,该有多见外呢?沈家可有在此事中得了半分损失?而且,事后您还给了那么多赏赐,家父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沈知瑶又给他嘴里放了块儿蜜瓜,才笑道:“再说了,若真是委屈,也是那些有心之人给的,关皇上何事呢?”
薄幕熙笑着把蜜瓜咽了进去,才悠悠道:“爱妃说得轻松,可昨儿,你还不是对朕有怨气?你这般与朕亲近之人都有气,更何况沈将军呢?”
“皇上这话若是真被家父听了去,怕是真要重罚自己才能明志了!正因臣妾是皇上亲近之人,才会对您有情感上的额外需求。可家父是您的臣子,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旁人想受些委屈,都不够份儿呢!”
沈知瑶话锋一转:“再说了,皇上都能确定臣妾能及时领会您的意图,家父与您君臣相宜,又岂会不理解您的一番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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