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橘醒来后发现了异常,吓得哭出了声音。
“姑娘,咱们去告诉太太吧。”
迎春虽然惊讶,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她们愿意要就拿去,我也懒得和她们争,说不定哪日就还回来了。”
绣橘哭的更伤心了,“可是姑娘,您现在连个耳坠都没有,怎么出门啊?我……我这就找她们去。”
迎春拦着她,“罢罢罢,又何必生事呢,我宁愿没有了,也不愿生事。”
迎春叫人把头发梳上,就这么素净着朝着荣禧堂走了去。
老太太发现了她的不对,问她身上的首饰拿了去了。
迎春低着头说丢了,不知道丢哪里了。
“你那么多首饰头面的,都丢了?”老太太察觉出不对,叫绣橘来回话,问她是怎么回事。
绣橘瞧了眼迎春,只见她瞥过头去不看她,绣橘心中发寒。
绣橘说了实话,从前那奶嫂就总拿迎春的东西,昨晚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也不知哪里去了。
她跪在地上哭着可怜,迎春则转过头去一点也没看她。
老太太见迎春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恼火,既管不住下人的爪子,又护不住忠心的奴仆,这样下去,无论到哪儿不都被人欺负。
老太太叫人将祝二媳妇和她婆婆抓了起来审问,找着了一些东西,但那些典当的和昨晚丢的那些都不知去向。
没有法子,老太太只得叫人将她们发卖了。
见绣橘没有隐瞒,且对迎春也算忠心耿耿,再加上摊上这样的主子着实令人头疼,就只将她打发到别处。
贾环从外头回来,正好看到绣橘正被带到别处。
贾环心想,你现在哭也总好过以后跟着你那主子去孙家,她眼睁睁看着你被孙绍祖淫不敢管,到时候哭的死去活来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