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抬起头,“既然是真爱,又何须计较太多。”
他留下几乎疯癫的废后,转身离开。
之后的这段时间,桓王几乎放弃了事业,不是整天看着宫贵妃和皇帝厮混,就是他趁着皇帝不在,私下去找贵妃,和巩贵妃厮混。
纸包不住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不就是嘛,今天厮混的时候,就被官家抓了个正着。
官家下了早朝,急不可耐的就要去找贵妃温存一会儿,不曾想一进到寝殿就觉得不对劲,本该伺候的宫人全都不见了,屋子里还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气血上涌,差点昏倒。他一脚到了门上,没踢动,却惊到了屋子里的男女,声音顿时停下。
皇帝气的又踢了两脚,最后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卫将门踢开,他一进去就看到了称病多日没上朝的大儿子正躺在贵妃的榻上,正是好大一张床。
皇帝顿时发出了一阵土拨鼠尖叫。
桓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只是太思念母亲,一见到贵妃就生起了孺慕之情,这才想和贵妃亲近亲近。”
“呸,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当朕是傻子不成。”
桓王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狡辩了,他咬了咬牙,“此事都是儿臣一人的错,贵妃是被儿臣逼迫才如此的,求父皇不要因为儿臣是嫡长子,不要为了赵家的脸面,去伤害贵妃,这都是儿臣的不是。”
“当然是你的不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勾引我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年轻几岁,就卖弄你的风情是吧。贱人,叫你勾引贵妃,我打死你。”
巩红绡看着桓王被踢了几脚,满脸的痛苦,她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到地上,拉住皇帝的胳膊,“官家,此事妾身也有错,不能只怪桓王殿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