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摸摸大白吗？”

“想！可……可以吗～”

符明激动得声音都带了波浪线，手忍不住往身上擦了擦，生怕自己的手不干净，摸脏了座头鲸。

“行，你等会，我跟大白说说。”

符婉说完，又放柔声音摸着座头鲸的头说道：“大白，别害怕，他是我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咕噜咕噜咕噜～”

几乎是符婉这话刚说完，座头鲸回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卧槽，它会说话！”

符明低呼一声，满脸的震惊。

符婉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鲸鱼当然会说话。”

不止座头鲸和虎鲸，其他类的鲸鱼也会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

有的声音人类可以听见，有的则是只有同类鲸，或者鱼类才能听见。

符明也发觉自己说了个蠢话，忙笑着挠头。

“对对对，是我犯蠢了。哎呦，给我摸摸。”

这么一来一往的，他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符婉的手一直放在座头鲸头上，她手下有一小片藤壶，刚刚摸到那里的时候，大白忍不住蹭了蹭，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把藤壶给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