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咕噜……”

就在这时，一个怪异的声音突然响起，符婉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晃了晃神才发现那个声音还在响着。

她左右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此时离水面也就两三米的距离，周围只有她和座头鲸，边上也没有其他鱼。

而那个声音又感觉就在她身边，看着座头鲸嘴里冒出的泡泡，符婉突然反应过来，敢情这声音是眼前的座头鲸发出来的。

还别说，这声音听着曲调婉转，知道的是鲸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在唱歌。

见符婉没有动作，座头鲸往前游了一小段，用头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符婉。

饶是如此，符婉还是被撞得手里的东西险些没拿稳，透过座头鲸清澈的眼神，符婉总感觉它在向自己求助。

毕竟也不是第一回了，虎鲸游行的速度快不会被藤壶寄生，这些抹香鲸座头鲸之类的，却是吃尽了藤壶的苦头。

只是自己这会儿，手上提着鱼货，也腾不出手来拔刀上去抠藤壶啊！

就在符婉左右为难的时候，水面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汽笛声，座头鲸被吓得往海底躲去，符婉没有纠结，想了想顺势朝海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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