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点了点头。
但这茶会,又如何能不拘谨,一有差池,那就是不敬、以上犯下这一顶顶罪名上来了。
这一幕,被场面儿上的一些贵女命妇瞧见了,都道十九公主好大的气度。这为正的背后的不容易,最是能体会的,也就是她们了。
今儿的茶会,倒还算是安稳。
待安澜坐上回永安侯府的轿子,敛了眉目倒是在想着怎么与彩浣说刚刚的事。
刚刚那一幕被彩浣正好瞧见了。她是妾,这见外男于她的身份到底是诸多的不合适。
虽然也没有什么,她是清白的。不过,就是当真被说成了有什么,安澜也是不怕的。于这永安侯府,她不留恋,这一世,她也不留恋。
待从小门进了永安侯府,又到了安澜的偏院
用了晚膳,安澜坐在自己屋子内,还在想着怎么说。那元洛表小姐却是来了。
彩浣上了茶,便在安澜身旁候着
元洛坐在凳儿上,身旁则是她的贴身丫鬟,碎玉。到这院儿里来,才知道有多么冷清。原本元洛还想说要和表姨娘私下谈谈,如今瞧着,这院儿里,合着就一个伺候的丫鬟。要么就两个枯枝老皮的老婆子。这连挥退丫鬟都不用了。
元洛惊讶了一番,也叹了一下。
瞧着这貌美的表姨娘,怎么就过的这么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