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量太少,她昔年与人机缘巧合得之,各分一半,她那一帖早用了,而手上这贴,是她持着旧日恩情及多年情谊讨回来的。
不会再有第三贴。
就是因为不可再得,所以格外谨慎,觉得把握不大从不敢轻易动手。
但现在,楚姒眉目间有说不出的阴冷,“嬷嬷,我有种感觉,再不用就来不及了。”
楚姒直觉素来准确,她笃信,梁嬷嬷牙关一咬,“老奴听主子的!”
但药是好药了,可该怎么进傅缙的口呢?
“从凝晖堂出去自不可能,遍观整个镇北侯府,唯有一个地儿,可行。”
福寿堂。
唯有那个老太婆给的,才有可能进那兔崽子的口。
“我在她那埋了这么多年的钉子,今日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楚姒冷冷说罢,梁嬷嬷却犹豫:“可是,可是她只怕进不去前院。”
那钉子位置不够。
毕竟这药,只能用在吃食上。
而张太夫人极其谨慎,很少给前院父子四人送东西不说,就算偶尔表达一下关怀,也是指定身边心腹二三人,并特地命人和守二门的护卫说明白了,除了她指定的人,余者俱不可放行。
前院都进不去,更甭提东路外书房了。
否则,早些年尽可以用了,何须等到如今?
梁嬷嬷担忧的问题非常实际,只楚姒闻言却冷冷一笑:“嬷嬷,你怕是忘了,眼下和往日却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