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锐利,立即便见儿子衣衫有些凌乱,他微微挑眉,这是打架了。
秦立远本不在意,男孩子本就不能圈养,失去刚性,但他眸光稍移,脸色马上就沉下来了。
小女儿眼眶微红,显然刚刚哭过不久。
“夫君,这是怎么了?”郑玉薇顺了男人视线,往那边望去。
孩子们跑得很快,不待秦立远细说,郑玉薇亦发觉不妥,女儿身上衣衫换了一套,她忙招呼道:“晖儿,濛儿,到娘跟前来。”
她抬手摸了摸儿子脑袋,又搂住小女儿,柔声询问道:“濛儿,可是跌跤哭鼻子了?”
母亲身畔的气息温暖而柔和,濛姐儿找到了依靠,她偎依进郑玉薇怀里,委屈巴巴地说:“娘,我没有跌跤。”她又抬头看了眼一脸慈和的父亲,噘嘴道:“有人踹了濛儿,濛儿掉水里了。”
郑玉薇心疼,只是不待她说话,身侧孩子爹已大怒,道:“岂有此理,此乃何人所为?”
他倒没有责怪暗卫,因为自己吩咐过,这些小情况不必出手。
秦立远侧头看向儿子,晖哥儿已经做好准备,忙正了正身子,详细将事情说了。
秦立远疼爱儿子与女儿一般无二,只不过,晖哥儿是长子嫡孙,将来是要挑起侯府重担的,因此打他大些后,男人便不再表现出过分的爱护,要求渐渐严格起来了。
晖哥儿很懂事,很明晰父爱的深沉隐忍,与父母一如既往地亲昵。
待哥哥说罢,濛姐儿忙补充,说她炎哥哥为了保护她,受了不轻的伤。末了,小女孩又抬手比划了一下嘴角,示意很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