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将嫡长子女,与忠平候本人的权势地位比较起来,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莫婧然也不是不懂这一点,因此在这个关口,她是万万不敢顶风而上,只能暗地里动手。
“呯”“浜啷”
莫婧然手一扬,狠狠地将炕几上的茶盏、香炉等物通通扫落在地。
“怎么办事,一点小事都干不好。”
莫婧然柳眉紧蹙,咬牙切齿,明艳的脸庞有几分扭曲。已经过了半个月,那庶妹成天龟缩在听涛苑,她这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下了两次手,徒劳无功不说,还被人拔了几颗暗钉子。
莫婧然杏目圆睁,透射出愤恨厉光,都是范氏这个贱人这百般阻挠,难怪这听涛苑隐隐有几分水泼不进的感觉。
事到如今,莫婧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范氏肯定洞悉了自己的谋算,躲在暗处,一再破坏她的的计划不说,还趁机拔掉自己隐藏极深的心腹。
莫婧然亲娘当年留下来的暗钉不少,但时过境迁,玉安堂易主至今已经有十几年,范氏不是省油的灯,不着痕迹清洗无数次,再加上钉子心思浮动,自行投靠过去的,也不在少数。
幸亏前夫人也是精明人,大多数联络暗钉都是单线方法,才能硕果仅存下寥寥几个死忠,还握在莫婧然兄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