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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她个人的想法,还得和魏景沟通一下。

也不知道他好不好接受,毕竟古人看子嗣很重的,而他又血亲死绝,就剩他一个了,血脉传承就更显重要。

邵箐刚这般想罢,忽听魏景说:“阿箐,我想着,我们要不过一二年再要孩子。”

这么巧吗?

邵箐诧异,抬头看他。

鏖战一场,酣畅淋漓,魏景眉目舒展,见妻子看来,他解释道:“明年必生大变,不知局势变幻如何?我想着,待稳定下来再孕子,要更妥当。”

不是他对自己没自信,而是涉及妻子,他总万分谨慎的,万一届时发生需要紧急转移的变故,邵箐若身怀六甲,将会有大风险。

魏景大掌覆在她小腹位置,轻轻摩挲。血脉的延续,属于他与邵箐的,只要一想,就让人极为期待。

可惜现在并非好时候。

“我问了季桓,他说可以按日子算计,避开易得孕期,余下时间便大致无碍。我们可按此行事。”

服避子汤什么的,多少总会伤身,魏景就从没考虑过让妻子用这法子,他道:“若如此,还得孕,那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们且安心将他生下。”

“阿箐你说可好?”

他有些愧疚:“要委屈你了。”

时人眼里,子嗣就是妇人的终身依靠。魏景虽觉得自己才是妻子终身依靠,还轮不上孩子,但世情如此,他认为自己很委屈了她。

这咋就委屈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