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燕呆呆傻傻的,显然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黑衣人从怀掏出样东西丢到萧燕身上。萧燕双手捧过,只是看后,她激动得眼泪花滚动,哽咽道:“是阿萦,是阿萦,你是阿萦派来的?”
那黑衣人冷着脸说道:“不错,行首说了,你如果愿意按她所说的行事,就马上出这个门。你的儿女,她有办法安置好。”
萧燕忙不迭地抓过外袍披好,忙不迭地应道:“我听,我听,我只听她的。”
萧燕的陪嫁,这些人走的走散的散,女儿出嫁和儿子就学又带走些,身边只有寥寥三四个。带着这三四人,她胡乱把这些年存下来的首饰私房和仅剩不多的嫁妆契纸包,便颠颠撞撞地出了房。
那黑衣人所说的马车,就停在萧燕府第的不远处,她刚刚爬上,便听到从方府传来声暴喝。
那暴喝如此响亮,直是引得这本属于繁体地带的街道瞬时热闹起来。而爬上马车的萧燕几人,也不由好奇地伸出头去。
就在四个众人纷纷朝这边拥来,巷道街道处到处有人探头探脑时。又是声暴喝传来,在暴喝声,只见方府门被人砰地声打了开来,然后,只见个黑衣人提着光溜溜的,不知何时竟被剥光了衣服的陈绣走出了门!
这幕!
哗地下,四下人流如潮,纷纷朝这边挤来。而刚刚归府的方信,也急急跳下马车朝这边跑来。
就在人流如织,那黑衣人把脱得精光的,又是尖叫又是哭嚎的阿绣朝着街道扔。扔得她光溜溜在地上打了个滚后,那黑衣人以种不屑地语气暴然喝道:“陈见的这个三女儿,出身娼户,还是未嫁之身就早与方信苟合在起……伙好好赏赏这娼妓的身子吧。”说罢他放声笑,于众人的惊愕议论声扬长而去。而这个时候,方信刚刚冲到众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