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不够富有，不够强大，还不足以为陆晚晚撑起一片天。

“以后不要在她面前用这样的称呼。”顾训庭说，“这样不好。”

他不想在陆晚晚不知情的情况下，有旁人面前给她贴上属于自己的标签，尽管他希望有一天，这会变成真的。

应该，很快了。

“啊？”谢柯无奈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吧。”

他跳过了这个话题，简单的询问了一些顾训庭关于身体上的问题，又给他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咦，精神力居然能检测出来了。”谢柯十分惊讶，“虽然只有d-，但你现在才刚刚只经过了一次治疗，看来你精神池的情况比预料中的要好。”

他本来以为，他们医院里只储存的四颗星砂会不够，但现在看来，也许不需要那么多的星砂，顾训庭就能够恢复了。

顾训庭点点头。

这一次治疗之后，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些像荆棘一样缠绕在他精神池里的辐射已经减轻了大约五分之一，他原以为已经彻底暴动完的精神力也恢复了一些。

“对，你的耳朵是可以收回去了吗？”谢柯问。

“嗯。”顾训庭想到陆晚晚还是更喜欢毛茸茸，松了一口气，“尾巴只要不受刺激，也可以收回去。”

尾巴也是秃的，断断续续的秃，被晚晚看到，又要不好了。

谢柯扔了一个小瓷瓶给他，“生毛的，记得涂。”

顾训庭：“……”

他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小瓷瓶，又回忆起了那天陆晚晚指尖的触感，默默的偏过头努力将心口涌上的怪异的感觉全部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