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管家尸体旁,杨彩凤想要避开血泊,可徐翼不会考虑对方的想法,直接拉走,弄得对方浑身是血。
“老爷老爷,我错了我错了。”杨彩凤紧捉着对方的裤脚,哭得如梨花带雨。
但徐翼根本不在乎,拉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走出厢房,往大厅走去。
不少家丁丫鬟躲起来偷看,嘴里八卦着。
毕竟杨彩凤以前对他们可不好,随便打骂,根本不把他们当人来看。
现在却被老爷这般对待。
听闻消息的徐如烟和徐东然连忙赶来,平日父亲对娘亲很好,虽有时发脾气,可从来顾及她的见面。
今日居然拉着母亲的头发,不顾对方是否穿衣,就往大厅走。
他们赶来大厅时,杨彩凤已经无力挣扎,空洞的眼神望着坐在主位的徐翼。
而父亲脸漆黑,满是愤怒。
“父亲……”徐如烟踏进去,平日父亲对她极好,什么好东西第一个给她。
她走到父亲旁边,从丫鬟手中拿过毯子,想要盖在母亲身上。
“不许盖!”背后传来父亲压抑愤怒的声音,吓得徐如烟不敢乱动,毯子终究没有盖到杨彩凤身上。
“父亲,究竟合适如此愤怒?”
徐翼望了一眼女儿,一身白衣和褶裙是昂贵布料所制作成,全身的首饰一大半都是奢侈之物,没有五百两买不下。
冷眼盯着女儿的脸,现在才发现女儿不像他。随后望向徐东然,倒像他眉眼。
“拿上来!”
两人迷茫不懂父亲说的话时,一个家丁手拿着一只碗,碗中乘着水。
碗放在大厅中央,下面用先前徐如烟用了高价钱买回来的桌子。
是暮欢颜看中。
“父亲,这是?”
徐翼没说话,先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针。在手指上戳了一个小洞,血珠滴落在水中。
“来吧。”将针递过去。
可两人纷纷往后退,谁也不愿意接父亲手中的针。
“父亲,究竟发生什么事?”徐如烟皱起眉头说,自从上次哥哥的事,萧山居然离开了,现在父亲还要滴血认亲,将母亲折磨成这样。
“来!”徐翼根本没耐性,给侍卫眼神。六个侍卫连忙上来,捉住徐如烟他们。
他们可了解整件事,对两姐弟根本不会有怜悯,先捉住挣扎最厉害的徐东然,拿起针狠狠一扎。
差点扎进去半截,拔出来时血珠涌出来。
徐东然力气不够,只能忍让。忍着疼痛,毕竟十指痛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