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儿以前吧,觉着江入秋待儿女不咋地,如今一看赵安阳和小郑氏两口子,花婶儿就觉得论当爹,江侯爷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结果叫很不错了?”正堂里,郑氏夫人在冲老族长发火。
老族长冷着脸,“你有什么不满的?”
郑氏夫人:“我好好的两个儿子,就这么分了宗了,他们是在拿刀剐我的心!我是好容易盼着老大成了亲,我才高兴几天呢?就这样……”
“这跟江氏可没有关系,”老族长打断了郑氏夫人的话,“你要想江家老太太和江侯爷再上门来,你就继续往下说。”
郑氏夫人恨道:“你就这么怕事?”
老族长都好笑了,道:“那我们再把那二位请来?你有何不满,你当面跟那二位说。”
族老们稳稳当当地坐着,没一个着急的,都知道,郑氏夫人没这个胆子。
郑氏夫人只能坐着继续哭了。
老族长无动于衷,江明月没掉眼泪,老爷子都觉得江明月可怜,郑氏夫人这儿声泪俱下了,老族长就只觉着心烦,觉着郑氏夫人哭起来的模样,、其状让人生厌。
“你当真没看出来?”老族长说:“赵衡南还是把绮哥儿扔给西楼了。”
郑氏夫人的哭声猛地就停了。
老族长看看族老们,跟郑氏夫人说:“他也不想将儿子送去郑府,可他又不想得罪他的岳丈,所以这一次又是西楼做了得罪人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