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阳想阿想，突然想起之前让自己觉得疑惑的点。

阿军。

这个阿军，不管是在陈红四个女孩嘴里，还是在小丽嘴里，都好像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

“刘主任，蔡队长，大家一起来，让我们先来推演一遍吧。”李瑞阳说。

他站起身来，将黑板推过来，然后开始在黑板上列表写字。

阿军指认有四个控制者：老大威武，分别是老青、大伟、阿威、阿武。

小丽描述出了除阿威以外的两个男罪犯，分别是大伟和阿武。

所有的女孩都没有指认出老青，在这里只有一个小青。

林文韬、阿军、小青，这三个人不同于其他任何一个女受害者。

“我没记错的话，阿军说他是被自己的女朋友带进组织的，他的女朋友就是老青，但这些女孩没有指认出老青，只有一个小青。”

李瑞阳停了一会，他想了想，说：“阿军自述他为了这个老青，卖车卖房借钱供养这个女人为此气死了母亲，和亲人也都到了绝交的地步。所以自从他醒来后，我们警员联系的亲属谁也没有来看他。”

“甜甜，给我阿军的询问记录。”李瑞阳问办公室文件管理大师甜甜同志。

“哈哈，甜甜被我们臊出去不敢回来了。”大安幸灾乐祸的说。

小宇赶紧站起来，在甜甜桌面上翻找起来。

阿军在清醒后，曾有过两次短暂的询问记录，第一次是由李瑞阳和王甜甜一起进行的这项工作，第二次是由大安和王甜甜一起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