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琢磨着,原文中顾家一败涂地,也并不只是顾晏礼的锅,顾家的年轻一代里,根本没有几个有能力的。
现在的顾家,就像一头日暮西山的狮群,只要领头的雄狮死了,其他人就可以来咬上一口。
这般想着,白祈安的头又抽疼起来,抬手想摸摸额头,半路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截住。
白祈安睁眼一看,是顾晏礼眼眶微红地看着他,白祈安声音染笑:
“伤的是我,怎么你反而哭起来了”
顾晏礼张张嘴,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暗哑:
“还疼不疼?伤的为何不是我…”
白祈安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见他这么一说,被骂和被打的酸涩委屈突然被勾起,眼睛不由得涌出几点的泪,抿着唇扭过头,不想和他说话。
顾晏礼满脸懊悔,轻轻抱住白祈安,不住地说“都是我的错”
白祈安发泄过后,知道自己理亏,推了推顾晏礼,没推动,便趴在他的颈窝处,抱怨那群人真是败坏学堂风气
顾晏礼哄小孩似的拍着白祈安说:“放心吧,我会处理的”
把白祈安哄着喝了药,又睡着后,顾晏礼才回家料理,他大刀阔斧地改革着书塾的同时,也不忘招待柳芳和顾宜两个始作俑者,只是打一顿太便宜他们了。
顾晏礼冷笑一声,既然不想读书,想来手脚也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