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两腿打哆嗦,颤颤巍巍为自己辩解:
“三爷我是劝了的,只是没人听啊!”
顾晏礼的眸色越发阴冷,若是白祈安此时在这定会吓一跳
在他面前温柔体贴的大狗狗,现在就像一只复仇的饿狼,谁在他面前,都能被咬上一块肉走
顾晏礼挥手让他下去,正当塾正松了口气之时,在他背后又阴恻恻地开口:
“无能就是罪过!下去打十棍子,以后别再来书塾了”
塾正素日不管学生,甚至收受学生好处,任由他们在书塾中寻花问柳,因为他是顾家的亲戚,也没人敢说,只能自己装聋作哑。
被顾晏礼剥夺了这个好营生,塾正谎忙跪在堂下不住的求饶:
“三爷真的不是我的错啊!都是柳芳顾宜那几个挑唆的!他们还说了很多下流的话,来编排白二爷!”
顾晏礼微眯双眼,像是在打量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塾正像是抓到了什么关窍,一窝蜂把柳芳他们干的事说的一干二净
什么结交契兄弟,甚至于在茅房中干那些事,还有的趁塾师不在,开一些赌局喝酒取乐…
如此种种,把书塾搞得乌烟瘴气
顾晏礼嘴角微勾,眼里却没有笑意:
“你这么了解,怎么不告诉塾师,不告诉我爹去?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就能立牌坊了?来人!打十五棍!再送到我爹那去,一五一十说个明白!”
塾正瞬时瘫软在地上,顾晏礼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