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得手了,可别忘了我,拿到的东西也得分我一点,不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吗?”

柳芳对他下流不安分的手,早已忍耐多时,想着得有个人在顾晏礼身边照应,才没撕破脸,又听他贪财之语,心中更是恶心,强笑道:“这是自然的,怎会忘了你呢”

顾宜想到了白祈安的下场,“桀桀桀”地笑了几声,搂着柳芳又来了一次

一分钟的功夫没到,他就哆哆嗦嗦出来了,柳芳翻着白眼,忙提着裤子回家

这厢两人在做着男娼男盗的事,这边顾晏礼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他,还在绣香囊

这个香囊,从去年就开始做,做的时候不知道他对白祈安是夫妻之情,就已经处处用心

更别说,他现在知晓了自己的心意,每缝一针,他就在心里念一句佛,希望保佑白祈安身体康健无灾无痛长命百岁

“若真有神佛,就用我十辈子的福气,保佑他永远顺遂,即使他这辈子只会把我当成兄弟…”顾晏礼在心中祈愿

他一向是不信鬼神不信报应,有了软肋后,他变得胆怯缩小

即使环绕着锦绣富贵,也觉得危机四伏,恍惚间草木皆兵却无处着力,唯有敬畏上苍以求一丝心安

次日顾宜就打着向顾晏礼道歉的借口,想请他吃酒,又说请学堂里的好几位学生作陪,他家境贫寒真是下了血本

按理说顾晏礼应该给他们一个面子,毕竟都是亲戚,但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思考顾晏礼的思维

他桀骜不驯惯了,对着他爹都能孝出强大,更不用说一个得罪过他的五服外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