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笑不好笑,前儿个在家中摆年酒,听外路来打秋风的那个傻子,说了不少外面传我们的话,倒把夫君气了个仰倒,还是二叔出面威慑一番这才打发走。”

李嬷嬷也叹:“那府里的晏哥儿现在看着与我们安哥儿好,不知他们又要嚼什么舌根,再说他小孩心性一时新鲜也是有的,等两人关系淡了,又不知他们要嚼些什么了”

“只盼着那些腌臜话,别传到我们这位耳里,您这位婆母年轻时的脾气就是块暴炭,现在更甚,只是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孝顺,也算是顺心如意,让她听见那起小人说她的心肝宝贝肉,那定是'翻天搅地''天翻地覆'岂能轻易作罢!”

林夫人一时有些心烦意乱,眉尖蹙起又松开

“也罢,嘴长在他们身上,随他们胡乱嚼些什么,莫要到安儿面前说就是了

这孩子刚生出来时,旁人都说活不过五岁,现下不也好好的?也不指望他有多成才,只盼着他能开开心心的便也罢了”

李嬷嬷安抚着自家小姐道:

“那还不是您知冷知热地疼着,大爷也用了一万分的小心,家里没有好的人参给您和安哥儿入药,寻遍全城的店尤嫌不好,又跑去顾府求了一只百年野山参,也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看到安哥儿娶妻生子,也这样疼妻儿”

听到嬷嬷这话,林夫人虽已成婚数年也不免有些脸热:

“嬷嬷莫要打趣了,嬷嬷活不到嬷嬷的嘴也定活的到”

二人又笑了几句,待下人们出来点灯时才回房

几日都是如此,白日同顾晏礼练字玩闹,晚间回家睡觉,像上学时走读一般倒也平安无事

这日白祈安昨日太早睡着了,没与小美一起看《霸总的娇妻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