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把做好的衣服给我,我会穿着这件衣服在舞台上表演的。”天随风说道。
星渺宝冲两人喊道:“你们两人出去吧,我想在织布室里静一静,我不会给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人做衣服,你们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两人尴尬地笑了,只得走出织布室,织布的机杼声很响很重,几乎把两人的耳朵都震聋了。
浮沉枫踢了一下脚下的水泥地面。
“该死,溅水石让星渺宝那么痛苦,他的心跟石头一样硬,可是,我却帮不了她,我不能让她从痛哭中解脱出来。”
天随风却嘲笑道:“你不能逗星渺宝开心,但是,我却能,你这小子,别跟我抢女人,等星渺宝离婚之后,我会追她的。”
“我不许你追她,天随风,请你离星渺宝远点!”
浮沉枫说完话,便来到织布室的窗前,他向窗里瞧去,见星渺宝正心事重重地织布。
晚饭时分,古南凤和池梨儿做了麻辣鱼,熬了一锅红薯稀粥,煎了粗粮饼,做了几个素菜,然后叫众人吃饭。
壤木草刚好从镇上医院回来,他洗好手,坐在饭桌前绘声绘色地将溅水石和花禾烛的事情。
他拿起一个粗粮饼,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红薯粥,然后,仔细吃了一块麻辣鱼,热气腾腾的美食让他的胃十分暖和。
“要说花禾烛真是矫情,虽然她的腿折了,但是她的手是好的呀,吃饭却要溅水石喂,溅水石还喂的挺细致的。”
古南凤瞧着星渺宝的脸色有些发白。
她扯了扯壤木草的衣服,壤木草此时有一大堆话要讲,因此,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的老婆。
“更离奇的是,花禾烛的一条腿折了,另外一条腿总还可以走吧,她却让溅水石抱她上厕所,瞧她的样子,应该可以自己上厕所的。”
古南凤故意咳嗽了几下。